十年前,在我作校对编辑工作的书店,我第一次读辜鸿铭传记。对辜鸿铭,我没有说的,那些前贤已经都说了。在情爱世界,他也是一个特例,他的正室小脚夫人淑姑,他一见钟情终身不负,他的侧室日本夫人吉田贞子从大阪美丽的心斋桥来到她的身边,他终生爱护。在晚清风雨飘摇最后的封建年代,两位真情的女子伴随了他奇特传奇的一生。而他的女儿们,也是特例中的特例,今天偶然留意中国才女的诸种归宿,才慕然发见,中国才女自古的爱情,不谛是上穷碧落下黄泉之真,天雷阵阵江河竭之恒,青灯古佛伴经卷之空这三种状态。-------作者题记
1928年4月30日下午3时40分,中国近代史上一位至少精通中、英、法、意、希腊、拉丁、德、日、马来等13种语言的中葡混血儿-祖籍福建同安县新店乡浦尾村的国学大师辜鸿铭(1857.7.18生)几乎无声地说完一句“名望、地位都不过是泡泡,转瞬即逝”之后,便最后的闭上了眼睛。
辜鸿铭死后,他的两个爱女十六岁的辜珍东和辜娜娃在苏州削发为尼,作了她们最后的的归宿。
就是这个男人,在中国的新民主主义时期,发出惊人之语:“男人就象茶壶,女人呢?好比茶杯,一个茶壶配四只茶杯,天经地义”的“杯壶论” 论调。
有人说才女没人敢追,才女自有才女的傲气,这自不在话下。据说辜鸿铭的两个女儿一是中国姑娘淑姑生的珍东和从大阪的心斋桥来到武汉的吉田贞子生的娜娃,她们不仅聪颖明慧,学得多国语言,而且也继承了乃父骄傲、清高的性格。也就是这样两个才女,辜珍东和辜娜娃,在北平那条紫藤花盛开、许多椿树绿荫匝地迎风摇曳的著名的老胡同--东椿树胡同十八号小独院,曾向提亲的人说出:“只要你用中、英、法、德、意、日六种文字各写一封求爱信,什么都依你”,一句话就吓退了求爱者。在辜珍东和辜娜娃的记忆里,在这条著名的艺术家胡同,她们听着京剧家荀慧生和尚小云的优美、高亢、婉转的京片子成长,听着梨园宿将余叔岩夜半三更吊嗓子成长。也许,她们是有傲气的文化底蕴、傲气的人文风骨,象林妹妹一样,不勘俗物遭贱其高洁风韵。
对生活的理想化是才女们的特点之一。既希望丈夫能够理解自己,体贴自己,又希望作自己的知音,用古话说是琴瑟和弦、举案齐眉、比翼齐飞,但现实生活哪有那么多的浪漫和万种风情呢?
按照费洛伊德氏的学说并观察实际生活现象,女子都有恋父情节,在辜鸿铭的身边,辜珍东和辜娜娃伴随父亲经历了俄、日、德、英、印等各国政要、名流、文士的尊崇(甚至印度伟人圣雄甘地则称他为“最尊贵的中国人”)之后,还有什么人间的伟男子需要留恋?
再来,有人说才女并不太适合婚姻与家庭。日常生活琐琐碎碎柴米油盐酱醋茶,才女的理想生活中是琴棋书画诗酒花,如果不是一个象辜鸿铭这样的阔文人,谁能够金屋藏娇呢? 假如才女嫁了个生活富足的人家,可以雇佣个把的保姆佣人。假如才女嫁了个普通生活水平的一般人家,只能是无言的结局了。除非如果有一方能为对方牺牲,这要好上很多。
假如才女嫁了个虽不能与自己有同样兴趣爱好的却能包容自己一切的男人。在对夫君的感激和爱意之外,空虚和寂寥将会伴随一生。
如果幸运嫁个有同样兴趣爱好又能包容自己一切的男人。这才是才女的幸运。两千多年的历史上,中国的才女肩挑膀拎少说也有几箩筐,但这样幸福的女子在两千多年的历史上却只有不多几对,比如汉代的卓文君与司马相如、宋代的李清照与赵明诚、宋代的陈芸与沈复、宋代的沈宜修与叶绍袁、清代的林颀与张问陶、清代的柳如是钱谦益、清代的顾太清与奕绘、当代的梁思成与林徽因、钱钟书与杨绛等。但令笔者不明究竟的是,为何总是江南多佳话,也许与南方人儿女多情,北方人阳刚粗旷有关? 姑且按下不表,另文研索。如果你也属于此类,就偷着自己乐呵吧!
傍文人而兼大款的才女,其间最是引人行注目礼的,是柳如是和董小宛。柳如是和董小宛的书画至今在故宫博物院仍有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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