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话说早些年间,在贵州都匀府,辖下有个麻哈州,此间有座定国寺,寺中有两房和尚,东房主僧悟定,平日里吃斋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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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早些年间,在贵州都匀府,辖下有个麻哈州,此间有座定国寺,寺中有两房和尚,东房主僧悟定,平日里吃斋念佛,闭门不出,不问俗事
西房住一老僧悟通,70多岁,年老多病,常年卧床不起。
且说这悟通,现在看上去虽然病怏怏可怜兮兮的,年轻时却不是个好人,曾与尼姑庵一师太素有往来,不清不白
悟通早年间颇会经营,置办了不少田产,现银也有好几百,且别小看这几百两银子,这可相当于现在的小几十万呢!
悟通有个徒弟,法名妙智,四十多岁,秉性凶恶;徒孙法明,三十来岁,奸诈狡猾;玄孙圆静,十八、九岁,生得细皮嫩肉,俊得像个女人。
却说有个和妙智年龄相仿的尼姑净梵,两人有心勾搭,奈何净梵的师傅,也就是和悟通和尚有染的师太管得太紧,所以一直无法成事
这老尼姑明面是严管徒弟,实则是吃醋,只因早前与悟通私会之时,与这妙智和尚也是不清不楚
亏得老尼姑老熟病死,净梵得了自由,便常与妙智来往。妙智的徒弟法明,也不闲着,搭上了她徒弟洪如海,你看这关系乱得,叹为观止
却说这两个秃驴,时间一长就开始嫌弃这两个尼姑年纪大,长得也不怎么好看,又是个大光头,实在没什么兴致。
这师徒二人一合计,就借了邻里一个叫屠有名的人的名头,花银子买了个女人,名唤阿金,偷偷藏在寺中,供二人轮流享乐。
那屠有名不高兴,师徒二人就给了银子,封了他的嘴。
有了银子,这屠有名便拿去吃喝嫖赌,又时常在喝得烂醉后,闯到寺里寻阿金,借故炒嚷:“臭娘们躲那里了?居然把老子撇下找秃驴 ”
这妙智本不是好惹的,举拳要打,法明就赶紧来劝
屠有名涎着脸道:“算了 算了 师傅,要不咱们四人一起过日子得了 ”
法明一边点头称好,一边拿酒给他喝。
一见到酒,这家伙连话都讲不利索了,结结巴巴道:“酒,酒,我的好朋友 ”
举起酒杯,一边吃、一边嘴里还不停:“师父,不是我冲撞你,要怪就怪这酒,我这就把它吞下肚,”
往往要如此纠缠到二、三更,直到醉得动弹不得,这师徒二人才得以脱身去快活,
时间一久,妙智不胜其烦,一天,将他灌了个大醉后,用一条绳子要了他的命
屠有名并无亲戚,死了也没人管。尸首搁了两天,抬到寺后面,一把火烧了
这下,两人放心作乐,再无人滋扰。
虽说,这妙智年纪大一些,却更得阿金欢心,法明心知肚明,心想:“三脚虾蟆无寻处,两脚婆娘有万千 ”暗中打定主意,也要寻摸一个相好的
一日,在城里一户人家做事,瞧见隔壁房里几个内眷,其中有两个非常漂亮,他忍不住一直偷眼去看。
那妇人察觉后,故意给她递了个眼色,好像对他也有意思。他正看低头经时,感觉有人扯他袖口,一瞧,却是有人递了一个竹箬包的包儿,他便接了,悄悄地丢进袖里。
过一会趁人不注意,打开一看,是两个热馒头,心里暗自高兴,忍不住浮想联翩
好不容易稳住心神坐定,感觉又有人扯他袖子,低头一看又递了一个火热箬包,他赶忙又接了,照旧丢进袖子里。
法明口里仍然喃喃直念,心却飞到了九天之外 正自出神,却听众人道:“怎么有衣服烧焦的味道?”
彼此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却见法明和尚袖子浓烟冒了出来,袖里赫然一块烧着的木炭。簇新的衣服也被烧穿。手忙脚乱把火弄灭,一时间好不狼狈。
隔壁传来女人嬉笑声,法明满面羞惭,知道这是被人捉弄,经也不念,径直走了。只是这色心仍未死。
寺中有些房产租借给人住,法明去收租时,识得一妇人,二十二、三岁,长得也有些姿色。
法明时常做点人情,给些小恩小惠,在这妇人丈夫生病时,两个人就暗地里摸手摸脚、眉来眼去。不久,男人病死,妇人成了寡妇,这下倒方便了这两位。
可怜男人尸骨未寒,法明就经常半夜来、天亮走,留宿在寡妇房内。
这样遮遮掩掩一段时间后,法明心想:“我在这里虽然已经得手,始终是贼头狗脑,实在不够畅快,干脆把她带进寺中,也正好在阿金面前显摆下,要不然阿金这臭婆娘以为天下就她一个女人似的 ”
这事与寡妇一说,自然点头同意。寡妇本没有娘家,假意与邻里说要去投奔远房亲戚,将家里能变卖的全卖了,待到夜晚出了门,转身就从寺后门中,直接到了西房。
法明带着她七弯八绕,走了好一会,终于到了里间。
阿金与寡妇刚一照面,各自大吃一惊。妙智道:“一家人 不必有顾虑。”
这一日,圆静急急忙忙的地跑进来,满脸惊惶,妙智问他缘由,圆静叹了口气,把实情原原来本讲了一遍
原本,此间有个地头蛇,名叫田有获,此人有断袖之癖,喜好男人,与圆静早有往来,田有获有一妻怀氏,一妾乐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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