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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案纪实:1974年南京美女护士被奸杀案件纪实

时间:2022-02-27 15:44 来源:网络作者: 菜叶
【彩奇分享】

1974年距离小学不到1站公交车的地方(南京的朋友猜猜是哪所小学),发生了一起恶性奸杀案。一名妙龄美女护士,被人奸杀尸。这起案件差点就要成为无头案甚至冤案,最后因1根阴毛得以侦破。听说一说吧。

特别说明,因案件比较复杂(你懂得),不想惹麻烦做了一定的改写,但重要情节和现实一致。

1974年是文革末期,南京市面上已经恢复了稳定。

性格温和的南京人对文革并不热心,也没有出现什么大规模惨烈武斗。

最大规模的一次武斗,就是1967年1月3日,两派造反派数千人在江苏饭店打群架。

数千人打群架,看起来很壮观,本来基本都是打酱油的。

大家的多是赤手空拳甚至桌椅、板凳、拖把、脸盆之类。

这场群架无人死亡,只是有人受伤而已。别的地方砸烂了公检法,重庆甚至用机关炮、坦克武斗。

说白了,南京人不好斗。从小到大这几十年,从没看过有成年人在街上干架。

扯远了。

而70年代南京的社会秩序则大体完好,治安案件并不多。

然而,1974年6月30日,南京却发生了一起特别恶劣的奸杀案。

这是一个星期天,下午5点多,下关区卫生防疫站的护士苗芳芳赶来上班了。

这里简单介绍一下防疫站的情况。

下关区防疫站距离南京火车西站不远,步行大约是1站路的距离。

从火车站到防疫站,要沿着热河路走15分钟。

热河路是南京重要干道,各种车辆川流不息,人流量也巨大。

防疫站是路边的一个带着铁门的小院落。从铁门进去后,院子里是两栋2层小楼。

东面小楼是下关区卫生所,西面小楼是下关区防疫站。

当年的卫生所等同于今天的社区医院,可以看一些平常的疾病,也可以公费开药。

记得小时候,就在这里打过针。

附注:奶奶的,当时里面的医生说我是慢性咽喉炎,让我连续打了2周的青霉素,毫无效果。

防疫所的任务是周一到周六分发防疫药物,重要就是老鼠药、灭蝇药、蟑螂药这类,监督各个社区完成卫生防疫任务。

白天,各居委会的人会到防疫站一楼和二楼几个房间,领取药物并且签名。

其实防疫站不需要人值班,但5月以来南京一些地区发生疫情,市领导经常来各防疫站检查。

从5月开始,夜晚和周日防疫站也安排1名护士值班,说白了就是看看门而已。

本来,晚上和周日防疫站的值班只是个形式。

文革时期比较乱,小偷较多,值班时一楼的所有房间和通往二楼的大门都上锁。

护士在二楼一个设有床铺的值班室看看书、听听广播、睡睡觉,很轻松的。

正常来说,这是很安全的。

一般人是无法打开一楼铁门上到2楼,必须在楼下大喊护士的名字,后者才会从里面开门让他们上楼。

即便上到二楼,值班室的门一般也是关着的,双重保险。

更主要的是,防疫站小楼距离院子大门只有十几米,门外就是人来人往的热河路。

护士站在二楼随便喊一声,马路上往来不息的路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正常来说,即便狂妄之极的歹徒,也不敢在这里作案,除非头被门夹了。

这样比较安全,毕竟护士都是女人,年龄都不大。

周日护士是两班倒,白天由王兰兰值班,从早上6点到夜晚6点,夜晚则是苗芳芳值班。

王兰兰今年刚刚21岁,是个非常漂亮的南京女孩。

南京美女是很多的。在的小学、中学,漂亮女孩都是一堆一堆的,其中几个按照今天标准就是明星级别美女(当然班上也不乏小胖妞)。

同时,南京女孩多没有太多心机,性格单纯开朗,又为美丽加上了活泼可爱。

王兰兰长着一张漂亮的鹅蛋脸,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皮肤很白,身材高挑。

有趣的是,她天生有丰乳和翘臀。但那个年代,这些都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平时,王兰兰还要用较小的胸罩遮掩住,不让大白褂挺起来。

同事和邻居都认为,王兰兰是个很单纯的女孩,单纯到有些傻乎乎的。

她的父亲是街道的普通干部,母亲曾是护士,后来因病提前退休了。

王兰兰是家中独女,上面只有1个哥哥在外地当兵。

当年甚至今天,很多南京家庭喜欢女孩多过男孩。王兰兰从小就被家人宠爱,没吃过苦。

中学毕业后,王兰兰直接进入母亲曾经的工作单位防疫所当护士。

在70年代,护士是不错的职业。

到了21岁,王兰兰也没接触过社会。

她每天接触的人不少,却全部是熟人:居委会的干部。

年轻漂亮,性格单纯加上父母的身份,王兰兰在防疫站过的不错,大家都喜欢这个女孩。

至于苗芳芳则是老护士,已经三十多岁,孩子都上中学了。

苗芳芳对王兰兰很不错,把她当做小妹妹。

觉得年轻女孩夜晚值班不安全,苗芳芳主动要求夜晚值班,让王兰兰值白班。

下午5点多,苗芳芳和往常一样来到防疫站楼下,高喊王兰兰的名字,让她下来开门。

谁知道,苗芳芳喊了二三十声,二楼毫无反应。

苗芳芳很神秘:这么早不可能睡觉,这丫头跑哪里去闲逛了?是不是回家去了?

随后,苗芳芳又大喊了几十声,楼上还是没有反应。一楼通往二楼的是个铁门,没有钥匙是打不开的。

无奈下的苗芳芳,骑车去了王兰兰家,距离防疫站不到2公里的居民区。

王兰兰母亲一脸茫然:没有啊,兰兰不在家,不是一早上班去了吗?中午1点多,我去防疫站给她送饭,她还坐在哪里看书呢。

会不会是去了男朋友小范家?

不会吧,两人5月份刚刚大闹了一场,小范还跑到防疫站割腕,这才1个月两人就和好了?

苗芳芳又骑车赶到2站路外的小范家,就在菜场边上。

好不容易才敲开小范家的门,小范满身酒气,双眼通红。

苗芳芳问:兰兰在你这里吗?

小范没好气的说:当然不在了!我很久没见过她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兰兰把我甩了!你现在是干嘛?看我的洋相?

苗芳芳见小范喝了酒,也不敢和他争执,转身就走了。

不在家不在男朋友家,那王兰兰去了哪儿呢?

前后跑了1个小时,苗芳芳还是打不开防疫站大门。

没有办法,苗芳芳只得去了防疫站副站长老马家,借来了钥匙。

好不容易打开一楼铁门,苗芳芳迅速爬上2楼。

神秘的是,2楼王兰兰值班室的大门没有关上,只是虚掩着。

苗芳芳推开门,室内没有开灯,隐约看到王兰兰半躺在值班室里屋的床上。

苗芳芳有些生气:兰兰,你如何回事啊!这么早就睡着了?喊你也不回答,让我跑了这一大圈。

床上的王兰兰没有回答。

一瞬间,苗芳芳发现了异常。

王兰兰的躺姿很神秘,只有上半身在床上,下半身却在床外,两条腿耷拉着,双脚垂在地板上。

苗芳芳在定睛一看,王兰兰下半身竟然没有穿衣服,米色长裤、花布短裤都被脱到两腿踝部,阴部暴露在外。

苗芳芳是中年护士,有一定社会经验,立即意识到出事了。

她全身发抖的向前走了几步,随后尖叫了一声,吓得摔倒在地板上。

王兰兰被人勒死在床上。

她曾经漂亮的鸭蛋脸,现在早已扭曲变形,双目突出,舌头伸在嘴外,极为恐怖。

王兰兰气绝多时,尸体已经开始僵硬。

接到报警后,下关区派出所的民警们立即赶到。

现场已经有大量群众围观,全部被防疫站干部们挡在一楼,现场还算完好。

这是一个典型的奸杀案现场。

王兰兰脖子上勒着一条生锈的铁丝,她就是被铁丝从背后勒死的。

王兰兰尸体的上衣被掀到胸部以上,胸罩被扯掉。下身裤子和内裤也都被扯掉。她的臀部靠在床上,双腿都在床外,向外分开。

王兰兰阴部有明显的血迹和精液痕迹,地板上也有一小滩精液。

随后的法医验尸表明,王兰兰是被勒死后再被人奸尸的。

她的处女膜有新鲜的破裂痕迹,阴部上还有几根男人的阴毛,这显然是歹徒留下的。

民警们让市局的德国警犬闻了闻精液。

警犬毫不停顿,立即带着民警们下了楼,绕到楼后面的一堆煤炭前大叫起来。

这堆煤炭约有1米多高,上面有明显的踩踏痕迹。

煤炭堆上方是2楼的厕所,为了防臭平时窗户都打开着。

看来,歹徒是踩着这堆煤炭,攀爬翻上二楼厕所,再从窗户翻入然后行凶的。

在屋内,发现了几个带着煤炭的解放鞋印,都很模糊。

70年代社会上一半人都穿着解放鞋,鞋印对于破案是没有帮助的。

至于凶器铁丝,经过防疫站员工辨认,是门口电线杆上的一截旧铁丝,这就没有什么追踪的意义了。

糟了,这些证据都没用,案件破不了啦?

万幸的是,其他证据却有突破。

70年代刑侦技术很落后的,指纹、掌纹就是最为有效的证据。

警方对这里提取指纹、掌纹、足印不抱希望。

这里是对外开放的防疫站,一天来四五十人也是寻常事。

一周下来,防疫站各房间留下的指纹、掌纹恐怕就有几百个。

大海捞针,这到哪里去锁定歹徒?

就在民警们抓耳捞腮的时候,却得到一个大喜讯。

因下周市领导要来检查,一天前也就是本周六中午,防疫站进行了大扫除,将地板、桌椅甚至厕所门窗全部擦拭过。

那么,现场出现的指纹、掌纹就应该是:王兰兰被害之前24小时内留下的。

因周六不上班,指纹掌纹重要是周六下午来的人留下的,数量不会太多。

民警们欣喜之下,对指纹掌纹进行重点侦查。

然而,虽只是区区1个下午的痕迹,仍然发现高达32个指纹和足印。

痕迹较多,对于案件侦破非常不利,排查需要时间。

70年代的南京很少有这种恶性奸杀案,市局和省委都相当重视,特别指明市局刑警老朱负责该案。

老朱是个老军人,50年代复原以后就一直从事刑警的工作。

他在市局干了20多年刑警,侦破过不少大案要案。

看到妙龄女孩被如此残忍奸杀后,老朱站在防疫站楼外,连抽了整整半包烟,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杀人案,老朱见得多了。仅仅几个月前,老朱刚刚侦破了一起恶性杀死碎尸案。一个男人因爱生恨,杀死背叛自己的前妻,又碎尸后扔到郊外荒山喂野狗。

可是,这起案件却让老朱很伤感。

王兰兰和老朱的女儿差不多的年龄,如此年轻美貌,却落到这样的下场。

王兰兰没有结婚,其实是可以做妻子、做母亲,生几个孩子的,现在却变成了一具扭曲的尸体。

不过,刑警需要的是冷静。老朱很快平静了心情,开始分析案情。

这起案件,到底是什么性质?

为了杀人,还是为了强奸,或者是其他什么?

一般女孩被杀,最有可能是就是歹徒试图强奸。

这个案件似乎并不是这样。

防疫站并非一个适合强奸的地方,时间也不对。

根据尸体判断,王兰兰死于下午3点左右。

就想上面说的,这个时间点,防疫站大门外的马路上人来人往。

防疫站小楼距离大门只有一二十米,只要王兰兰高声喊叫几声,就会立即被路上的人听到。

那个年代,人民群众都比较有正义感,爱管闲事,多会赶去查看。

强奸犯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该选择在大白天在这里作案,这不符合逻辑。

会不会是因盗窃或者抢劫,被王兰兰发现,歹徒才临时起意杀人然后顺带奸尸呢?

也不太可能。

防疫站不是医院,不涉及财物来往,连财务科都没有。

区区几间办公室,只有几张桌椅和一些防疫药品。

70年代防疫药品,比如老鼠药、蟑螂药均是免费的,不会有人去盗窃,更不可能去抢劫。

如果说是为了抢劫王兰兰,那需要花费那么大精力翻到2楼入室,还要在大白天作案吗?

歹徒完全可以在夜晚什么偏僻地方,拦住单身路过的妇女就是了。

那么,现在看来,报复杀人的可能性比较大。

歹徒目的就是杀人,报复杀死王兰兰,奸尸也是一种报复行为。

很快,王兰兰母亲的话,似乎也证实了老朱的想法。

今天的热河路,可以看到人流量巨大

老朱找到悲痛万分的王兰兰母亲。

王兰兰母亲开门见山的说:我女儿肯定是小范害死的。这个畜生,你们快点去抓他,枪毙他。

此时,民警老朱已经走访了一些人,知道了小范和王兰兰的一些情况。

老朱问:小范是王兰兰的男朋友?我听说他们其实要结婚了,后来又突然取消了,如何回事?

王兰兰母亲:一言难尽。你们也知道,我女儿比较单纯,之前一直没有谈过恋爱。去年,也就是兰兰20岁的时候,有人给她介绍了一个男朋友,就是小范。小范有27岁了,是市油嘴油泵厂的技术员。小范家庭条件一般,和我们家差不多,父亲是中级干部,母亲是普通职工,也算门当户对。小范这人长得挺不错,像个电影演员,个子高高大大,还很健谈。他们认识后没多长时间,我女儿就觉得小范很合适,两人感情迅速升温。大半年后,我们和小范父母见了面,双方觉得都还可以,说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准备今年国庆节就结婚。

老朱:那如何又黄了呢?

王兰兰母亲:大概是五一节,兰兰和小范去拍了合影(用于新房的),开始筹备婚事。当天,两人一起吃饭,小范说有件事情要告诉兰兰。兰兰以为是什么小事,就让他说。谁知道,小范告诉兰兰,他曾经被劳教过一年,真相竟然是猥亵妇女。兰兰很单纯,当时就吓呆了,什么也没说一路哭着回家了。我们听到以后,都觉得很生气。这么大的事,如何这时候才说呢?这不是骗子吗?想害我们女儿?我们先找到介绍人,大骂了一顿。然后,我们去小范家闹了一通。兰兰他爸还气得砸了东西,打了小范1个耳光。他们家自知理亏,一直说好话,小范也没敢还手。这婚事就黄了。

老朱:我听说小范为此还自杀过?

王兰兰母亲:是有这么回事。两人分手以后,小范跑到我们家要见兰兰,被他爸用拖把赶出来。他就跑到防疫站,跪在门口割腕,要兰兰重新和他交往。防疫站的人赶快打电话告诉我。我知道兰兰这孩子心软,怕她再被小范骗。我急忙跑来,臭骂了小范一顿,让他不要做白日美梦了。

然后,我又让防疫站的干部把他拖到卫生所,缝合了伤口。这事闹的挺大的,兰兰5月上旬每天都哭,不愿意上班,也不愿意见人。一直到了5月下旬,小范很长时间没来胡闹了,兰兰才去上班了。对了,我听门口大妈说,小范自杀未遂以后,天天去小饭店喝酒。有一次他还说:让你不跟我!我让你谁也跟不了!

老朱:他说过这种话?

王兰兰母亲:她还不是同一个人说过,好几个人都听到过。你说,5月份两人分手,6月兰兰就被人害了,这不是小范还是哪位?你们快去抓他?

姜是老的辣,王兰兰母亲的说法颇有道理。

王兰兰遇害案,很像是报复杀人。

最有动机报复王兰兰的,显然就是小范。

于是,老朱他们先去查了一下,发现小范周日上午去小酒馆喝酒,中午以后独自在家睡觉,有作案时间。

因出了被人退亲这种事,而小范的父母自觉丢脸,半个月前跑去安徽探望大女儿,一直没回来。周日,家里只有小范一个人,没有其他人。

看来,小范有重大作案嫌疑。

于是,老朱他们迅速行动,7月11日上午8时在家里将小范抓获,押到派出所。

当天老朱他们并没有审问小范,只是提取了血样和十指指纹和掌纹,为的是给他试压。

与此同时,对于现场痕迹的检测也在紧张的进行中。

对于掌纹和指纹的比对,很快有了进展。

虽然掌纹指纹高达32个,万幸的是还能够排查。

王兰兰是防疫站的护士,来这里的都是街道工作人员,都是有名有姓的熟人。

如果王兰兰是隔壁卫生站的护士,来的都是陌生人,就根本无法排查了。

指纹只可能是24小时内留下的,出于慎重考虑,派出所将3天内来防疫站拿过药的人,全部提取指纹和掌纹。

前后调查了338个街道工作人员,将32枚可疑指纹和掌印中的23个排除了,还剩下9个不明指纹、掌纹。

这下排查走入死胡同!

这么多不明指纹,如何找出凶手呢?

就在民警老朱焦头烂额的时候,防疫站副站长老马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我们这里1楼有间房子,放了张兵兵球桌。隔壁的小学经常混进来打球。周六下午,他们好像也溜进来过。这些指纹掌纹,可能是这些小孩留下的。

小学生不可能奸杀王兰兰,但也需要确认他们指纹以锁定凶手。

于是,民警老朱带着部下,去隔壁小学。

小学有上千人,排查一下还不吐血?好在当时的学生老实,老师大喇叭广播一下,就有19名学生主动站出来说3天内去过。

这样一来,又排除了那7个小学生的指纹。

由此,只剩下了1个指纹和1个掌纹,都是留在二楼厕所窗户上的。

70年代还是文革期间,市局不可避免受到一定冲击。

当时鉴定科的重要法医,全部被下放到农村劳动,已经好几年了。

现在鉴定科只有2个人,其中1人年初发现患有绝症,目前正在住院。剩下1个女法医,是刚22岁小冯。她今年刚刚入职,毫无经验,水平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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